“燕窝。”符媛儿抱着头盔不说话，她怔忪着说不出话来。
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“两位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？”她走了过去。

她只觉胳膊上受力，还没反应过来，人已经被拉入了房间。符媛儿既担心又抱着一丝希望，“约翰能把妈妈救醒吗……”

她悄悄抿唇，沉默不语。那天她根本没拍照，协议的事情是谁曝光的？

程子同也盯住她：“你究竟是哪边的？”他仍然笑着，笑容里却多了一丝苦涩，“我和程木樱的事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”

然后的好几分钟里，两人都没有说话。她也不挣扎，凑近他的下巴说道：“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狗仔，拍到我和程家少爷谈恋爱，吃亏的可不是我。”